八 朝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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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男人。” 但我突然慌乱起来,我忘记了我们之间,有个像标准大气压的前提条件:我不能喜欢杨桦。就像交卷后想起了自己的错误步骤,只能在心里祈祷阅卷老师疏忽,单单看我那个正确结果吧。然而这又显然不是我惯做的理科题,他似乎给了我分数,没有细究我的低级错误,可参考答案却和我的构想相去甚远。 他用手撑着坐起来,急切惶恐地向我膝行而来,那双布满他抓痕的腿,很快又要多上膝盖的淤青了吧。我还没来得及把他扶起来,就被他哭着拉住了手哀求: “那你、算我求你好不好,现在和我zuoai!让我射精、让我前列腺高潮,怎么样都好——只要能证明我是个男人……求求你了。” 其实他说这番话的样子,是无比虔诚的。这副模样让我想起西藏神山下,那一步一拜,向着皑皑雪山朝圣的信徒。以我这贫瘠的文艺常识,竟然也兀的编排出了一个理论——悲哀,是一种直白,一种露骨。就如此刻,为正在“朝圣”的杨桦,画一幅苦痛的白描。 他的苦难总源于性,性别把他拷进了“铁处女”,用那些刻板的规束一根根地钉住他的血rou,而最后,他却成了性的朝圣者。 男人靠射精成为男人; 女人靠月经成为女人; 是这样吗。 那,人之所以成为人—— 又是依靠什么呢? 杨桦等待着我的回应。我未作它想,只是叹了口气,把他抱进了浴室。他喜欢水,所以我也难得投他所好一回,实现他向我的祈愿。